,我没事的。可是海关扣下的那批货要怎么办啊?”
夏亦寒一笑,“当然是赔,这笔钱会从你的年终分红里扣除。”
真真儿是如丧考妣的心情。
下班后,我拖着无比沉重的心还有身体,往家里挪。
走到楼下听到车子的喇叭声,转头看过去,竟然是贺莲城,我顿时全身的防备细胞都生出来。
今天见他问陆暻年的行踪,那是我不冷静的时候。
但是冷静下来就知道,这个男人恨我恨的不行,他对我说话从来都是冷嘲热讽的,我不期望他能给我什么好的回馈。
我不打算理他,打算直接回家。
他喊:“顾夏,我看到你了,你跑什么跑?”
这话倒也对,我有什么好跑的,我又没有做亏心事情。
我站住了脚步。
他从车上下来,大步走到我面前,说:“上次给你送来的狗粮吃完了吗?我这次又买了点来,你拿上去给拿狗吃吧,当初说是咱们俩一起养的,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管过,它还活着吗?”
我觉得这个人还真是怪了。
对我充满敌意的人是他,这会儿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人还是他。
他怎么就这么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