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如果这是他新的想要折磨我讽刺我的策略,那么我不敢收。
我说:“抱歉,狗粮我自己还是买得起的,贺副总买的,我承受不起。”
“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
这可真是恶人走遍天下都有理。
我怎么了就这么说话,他之前说话不知道比我难听多少倍。
抿紧唇不理他,我身体往左一挪就想走。
他粗鲁的抓住我的手腕,“嘶!你放手!”
我手腕上的伤口其实已经愈合了,但是被人这么用蛮力握住,还是疼的刺心。
他急忙松开手,看到我手腕上的伤痕。
然后说话的声音有些呐呐,“我不知道你的手........”
“行了!”我打断他,“贺副总,你有什么话尽管快点说出来吧,又要说什么?我爱慕虚荣,我不知好歹,还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尽管说,一次说痛快了,好放我离开。”
“顾夏.......”
他那张从来都能喷出毒液的嘴,这时候倒是说不出话来了。
我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委屈。
其实我有点想念那时候他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不是说我就喜欢被他骂,而是能被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