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的告诉任何人,我是陆暻年的女人,这对我来说,简直是难以言喻的伤痛与羞辱。
更何况,他的女人那么多,不说连方笙那样的正室妻子,就算是外面的莺莺燕燕,还不知道有多少。我从来都知道陆暻年的魅力,以他的财力、身份、地位,会让女人趋之若鹜已经并不难了,更关键的是,他还体贴,温柔,对女人,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像穿肠毒药。
谁能抗拒的了呢。
想想他那娴熟、老辣的床上功夫,让我欲仙欲死沉迷其中,这样的手段又不知道是在多少个女人身上得来的经验。
想到此,我心中更显荒凉。
我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甚至不是家世背景最优秀的,不是身材容貌最出众的,可能连年纪小这样的优点都沾不上边。
想来想去,恐怕只能取胜于听话乖巧了吧。
至少我是不会像那位白小姐一样,敢理直气壮的指责,更能用手段找到陆暻年的藏身之地,并在早上堵上门来。我没有那样的资本,我只能默默承受。
我低头对着小狗儿说:“往后你要跟我一样听话一点。”
小狗儿汪呜汪呜的叫,我觉得它是不愿意的,谁不想自由自在呢,逼着自己懂事听话,什么都装作看不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