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又黑又亮,此时它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低声对它说:“你也觉得我可怜,对不对?”
是啊,能不可怜么。
陪吃陪睡,还要被别的女人堵上门来,不能露面不能反击。
只能悄悄的藏起来。
如果今天来的人是连方笙,我想我心里也许不会产生这么大的负面情绪,毕竟连方笙才是陆暻年正儿八经的妻子。
正妻打小三,我虽然怕那样的场景,但是到底还更能接受一些。
却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小三我都不是正儿八经的那个。
白小姐声声控诉,说的理直气壮,一切都在表明,陆暻年跟她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么我呢?我站在客厅里,面对一室的清冷思考,我这样的人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陆暻年对我没有任何责任,我跟他在一起除了做那件事之外,几乎就没有别的内容。我们没有在公开的场合吃过一次饭,更妄论一起逛街一起散步这样正常男女必须有的,在一起会做的事情。
我跟他,只有两个见面的地方,一个是办公室一个是家里,出门就是车,从地下车库到地下车库,什么闲杂的人都见不到。
真到了今天,我才明白,名份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