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像是一记耳光掌掴在她脸上。
整张脸都在发红发烫。
但更烫的,是她刚才游走在那些抓痕上的指腹。
灼的痛!
顾予苼走到衣柜旁,从里面取出一件白色暗花纹的衬衫,跨步去了洗手间。
***
“喂,你没事吧?”黎润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蹲在花坛上默不作声的苏桃,冷的原地跳脚。
见苏桃不说话,他有些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安慰女人这种事他不在行,半天也组织不好语言。
他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顾予苼和她之间的牵扯,怕越说越乱。
黎润在她身边蹲下,用肩膀撞了撞她:“喂,你冷不冷?”
“冷。”
苏桃的声音闷闷的,好像感冒了。
黎润撇了撇嘴,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里面只穿了件梨花白的宽松毛衫,刺骨的寒风透过毛衣缝剐蹭着肌肤,冷的他直哆嗦。
“既然冷,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人家两个在里面你侬我侬,不穿衣服都热的慌,我们在门口守着,不是找虐受吗?”
“你穿着吧,我不冷。”
苏桃将衣服脱下来还给他,递过去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他的手指,黎润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