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分灼热,顺手想松领带,手搁在上面停顿了几秒,又垂了下来,“你好好休息,我中午有个应酬,想吃什么,吩咐安茜帮你定。”
仅仅是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让箫随心起了疑,紧盯着男人线条优美的脖颈,趁着男人不注意,猛的从床上站起来,拽住了他衬衫的衣领。
‘嘶——’
顾予苼甚至来不及阻止她的动作,质地精良的衬衫就被撕破了。
黑色的纽扣在地板上弹跳,箫随心揪着他的衣领,手指颤抖的抚上他胸口的抓痕:“你们......”
这些痕迹,或轻或重,都是女人指甲抓出来的。
她就算再单纯,也不会不懂这种伤会发生在怎样的情况下!
箫随心脑子里绷紧的神经像被人拿着锯齿用力的锯,每一次都扯得头皮像撕裂般的剧痛,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瓣泛着乌青,“你们,你们......”
她都替他们羞耻。
还没结婚,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顾予苼脸上有一瞬间的狼狈和尴尬,仅仅是几秒的时间,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将衣领从箫随心的手里抽出来。
“随心,别乱扒男人的衣服。”
他的语气不严厉,但少了以前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