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粒汗,他们两个人到底在干嘛,又是“上半身”又是“下半身”,不由她的想象不自由发散开来。
孟瑄“哈哈”朗笑出声:“不劳小侯爷为我操心,我颈上戴着小逸送的玉饰,可以避开一切疼痛。而且她的银针精妙无双,我让她扎哪儿她就扎哪儿。”
段晓楼咬牙笑道:“如今生死都不确定,这些儿女情长留着以后再想吧,别指望我会救你。不过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的。”
“这话还给你。”孟瑄还击说,“你死之后,每年清明和盂兰盆节,我都带拙荆去为你扫墓,你尽可放心去。”
这时,室内乒乒乓乓地响成一片,有短兵相接的刀刃声,酒坛碎裂的瓷片声,呛鼻的酒香扑面而来。下一刻,几声暴喝同时响起。离酒窖门十丈开外的何当归,一阵头晕目眩,端不住手中茶壶,连忙搁到地上,扶墙而立。她觉得鼻端一热,伸手去摸时,竟是殷红的鼻血!
刚才那一刻,酒窖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很想进去看看,可头还是晕的。
一片嘈乱声中,孟瑄快速地问:“要不要合作一回?我的上半身能动,你的下半身能动,足有一战之力,我知道你我之间死了任何一个,她都会非常伤心。”
段晓楼则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