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你还是多留神一些,不要大意失荆州才好。”
何当归皱眉,听声音,孟瑄果然喝了不少酒!早知如此就不安排他住酒窖了。她很想拿碗药茶进去灌一灌他,这熟地药茶解酒也颇好用,但又想多听听孟瑄段晓楼的对话,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有了半夜对弈的交情?
偏她想听时,他们又都不说话了,酒窖里只剩下“啪啪”的棋打棋盘的声音,开始还是正常速度,渐渐却变得像是骤雨狂打荷叶,一个喘气儿的瞬息中,就有十多下清脆急促的声响敲过。听得何当归头皮一阵发麻,里面的人是在下棋还是在砸棋?他们还不嫌困得慌。
然后,落棋的声音停顿片刻,出现了以下一段诡异的对话:
“我到腰了,你到哪儿了?”孟瑄问。
“巧的很,我也是刚到腰上,除此之外,我的手指也能动了。”段晓楼说。
“嗯?我的手指一直能动。”孟瑄的声音略有疑惑,“难道你是从下半身开始的?那你的腰一定很痛啰?”
“还好,我不觉得哪里不妥。”段晓楼的声音里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用力在忍耐着什么,“小七将军你从上半身开始,颈椎也一样会疼,而且后劲儿更大,到时候你可别哭。”
何当归脑门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