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见红,并未小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薄荷摆手道:“小姐您别念阿弥陀佛了,马大夫诊出花姨娘的胎不稳是因为安胎药有问题,而取出从前给花姨娘开过的一摞药方查看,老太太和马大夫都很肯定药方没有问题,而是抓药或煎药时出了问题。给花姨娘煎药的丫鬟闻言立刻跪倒说,她绝不敢谋害主子,煎药都是在大厨房煎的,里里外外都是人,她如何敢下毒呢?最后花姨娘的贴身丫鬟想起柜子里还剩几包没煎的药,就呈上去让老太太等人查验,结果一查发现里面竟然有催产药!”
“花姨娘肚子才四个月,催产药是沾都不能沾的禁忌之物。”何当归小口咬着杏仁酥,槐花看她吃得香甜,顿时也觉得饿了,就着茶水洗了洗手,然后一口气抓走了大半碟子。何当归护住自己的小半碟点心,微笑道,“没想到花姨娘倒是个身体健壮的,几帖催产药吃下来,居然只是见红,换了旁人,小半碗药就能流掉一个孩子了。”
薄荷瞧着这一对抢食的主仆,捶胸顿足道:“小姐你别吃了,如今这事牵连到你头上了,而且是人赃俱获,铁证如山!他们派我来就是接你回去受审的!怎么办小姐?”
何当归咀嚼的动作停了停,重复道:“铁证如山?那动机呢,我为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