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连你的仇家也要娶你。”柏炀柏紧走两步钻进车厢,口中模糊不清,依稀是说,“怎么解下的仇,你的壮阳药吃死人了?”
何当归尚不及开口答话,轿子一旁立着的薄荷已经冲上来,一边原地跳脚一边火急火燎地说:“不好了小姐,二房的花姨娘不是有四个月的身子了吗,今天下午溜达花园的时候,她突然就见了红了。只因前几日里老太太瞧着她的肚子像个男胎,就格外着紧,把身边的嬷嬷也调去两个,所以这事立刻就传到了老太太耳中!”
何当归轻巧地攀上马车,回头拉薄荷也上车,道:“不急,咱们路上慢慢说吧。”
两人上车后,薄荷才首次注意到坐在对面的女子,不由得诧异问:“槐花姐,你不是回老家种地去了,怎么来了书院?”
对面的女子嘻嘻笑了两声,何当归替她答道:“她带了土特产来看我,我留她住两天再走,薄荷你接着说吧,花姨娘见红了,她的孩子没了吗?你慌慌张张来找我是怎么回事?”
“驾!驾!”马车飞速地奔驰起来,将薄荷的声音颠簸得断断续续,“没……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救了回来,可大夫们都说……胎象不稳,想保住只怕很难。”
何当归用着小几上的茶水糕点,娥眉挑高,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