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不是很开心,岂不是不愿意醒过来么?”
“我呸!你个小丫头,胡说八道。”
墨九给她一个狠狠的瞪眼,“你以为左执事像你一样啊?傻不咧咧的!”
“……唔。”玫儿扯着嘴巴笑了笑,“反正我觉得吧,左执事最开心的,就是这段光阴了。你说,如果左执事真的有知觉该有多好?他知道姑娘你原来这么关心他,每天都会来看他,还亲自侍候他。这样,也许他就可以多得一些安慰了,也没有白疼你一场。”
这一次,墨九没有反驳。
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墨妄,有那么一瞬,她和玫儿的想法一致。
若他有意识多好,可以看到她为他做的一切,会不会心绪舒畅一点,那样就可以早些醒过来,不要让她这么挂着心,不要让她每天除了操心他们,还要操心那么大一个墨家的事了?
墨妄那晚有一点说得很对。
对曹元、对尚雅,对乔占平,对任何人,她再也不能像对墨妄那样的信任了。
墨家的事情,不论大小,她还得亲自过问。
说到底,都是心病啊。
墨九又在墨妄的屋子里坐了大半个时辰,和他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她告诉他,小虫儿昨儿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