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始终利己主义,却冥冥中似有神助,无人敢去招惹他们,无人敢得罪他们,因为,他们狠,他们恶。
于是,恶者可以招摇,继续为恶。
虽善恶终有一死,可经历过的人生,又何其不公?
“姑娘……”她正为墨妄清洗脖颈上的药汁,玫儿却突地唤了一声。
“什么?”墨九没有回头,继续手上的事。
玫儿嘟了嘟嘴巴,“我有一句非讲不可的大实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墨九狠狠朝她飞一个白眼。
“学坏了!说吧。”
玫儿嘿嘿一笑,帮着她把清洗好的墨妄擦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扶下去躺好,又盯住她那一只掖被角的白皙手指,叹了一口气。
“玫儿以为,左执事若有神智,应当会很开心的了。如果换了我,也一样,我宁愿永远沉睡,才不要醒呢。”
“怎么讲?”墨九奇怪地侧眸扫她。
“你想一想啊,左执事没有昏迷之前,你有太多的事要做,有太多的人要管,好像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他。而这一段他受了重伤昏迷的日子,是不是你对他最为上心的时候?在这里,没有王爷,没有任何人,只有他。你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也只专注地照顾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