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能说话又如何?他是头闷驴子!人和驴子如何说得通道理?”
“不管能不能说通,你都得问他。至少,要把你的心思告诉他。墨九,人人都会先为自己考虑,这是人性使然,并不可恨。事实上,也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了解另外一个人。你了不了解他先不说,你得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他,让他了解你。做了自己当做的事,其他的,便随缘吧。”
彭欣生着病,还侃侃而谈,让墨九很是稀奇。
“噫”一声,她眼斜歪歪看着彭欣,良久,又重重点头,“虽然你居然会灌心灵鸡汤让我略略有点吃惊。但我不得不承认,彭欣,你是对的。如果不说出来,没有人会了解对方的心思。猜心的游戏,太累了,猜不起。江湖儿女,也不必如此矫情。是我太作了!”
“嗯。”
彭欣给她一个“明白就好”的眼神儿,身子斜靠在榻上,半阖上眼睛,似乎先头说那一番话已耗尽了她的力气,不想再与墨九寒暄。
“可是彭欣……”墨九盯着她,眉头微蹙,“你为什么不问他?”
“他?”
“小王爷!”
“我问他什么?”彭欣没有睁眼,声音沙哑且清冷。
“问他要不要娶那个北勐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