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讲,却可以毫无压力的告诉彭欣。
在分别了八个多月后,再次相见,她依旧觉得彭欣是一个稳重靠谱的人,值得做朋友相交。
听罢,彭欣认真思考一会,严肃道:“原本夫妻吵架,都劝和不劝分,可是我……”有气无力地拉过墨九的手,彭欣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想说,一个男人,但凡在你与别的女人之间决择时,有过那么一丝犹豫,就不能要了。你是他的女人,他就应当信你。任何的迟疑与权衡,将来都有可能成为扼杀感情的刽子手。”
墨九心里一沉。
“这么严重?你是想说,这个男人不能要了?”
“傻子,我可没有这样说。我也不相信萧使君是这样的人。”彭欣严肃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过来人的语重心长,“我以为,这样不明不白的别扭,其实是最伤害彼此感情的。”
“怎么讲?”
“不管他是怎样想的,你都应当先弄清楚。”
“怎么弄得清楚?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嘴生来做什么的?”彭欣好笑的看她。
“当然是吃饭的啊!”墨九回答得理所当然。
“噗”一声,彭欣真的笑开了,“除了吃饭,还可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