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可以就此母凭子贵,坐上安王妃的位置,为何偏要倔成这样?
宋嬷嬷还不知宋骜被指婚的消息,只觉得现在的皇帝好说话,只要彭欣拿住了宋骜,而宋骜又坚持要娶她,两个人的婚事并非不可成。
念及此,她哀怨一叹,又想劝,“姑娘听嬷嬷说……”
“嬷嬷!”墨九打断她,笑吟吟道:“彭姑娘身子不爽利,你就少说两句吧。对了,你去灶上催一催玫儿,看她把药都煎好了没有?这丫头也是,这么墨迹,彭欣这里等着呢。”
“哦。奴婢这就去。”
宋嬷嬷话到嘴边,硬生生吞了回去。
毕竟为姑娘煎药,养好身子才是大事。
只要人在,自然来日方丈。若人不在了,一切都是空淡。
没有了聒噪的宋嬷嬷,帐篷里面只剩下了墨九与彭欣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彭欣苦笑着摇了摇头,墨九却勾唇一笑,双臂微展,紧紧搂住彭欣的肩膀。
“彭欣,你受苦了。”
“……这句话,你说好多次了!”
“病成这样,为什么不找人告诉我?如果我不派击西来接你,你就算死了,也不会让我知晓,是也不是?”
“告诉你又有何用?你又不是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