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道:“我擦,公羊歌那小子,脾气贼臭,还爱骂人,喜欢装比,什么事都想争个第一,动不动就跟我尥蹶子。我整不了他。还有明锦圣,看着斯斯文文的,很多狠事儿都是他干的,他连公羊歌和勾玉的面子都不给,更不会甩我了。”
公羊感恩费解:“不对啊,我听我儿子说话,对你挺佩服的啊。”
李画尘道:“你们做生意就做生意,最好别牵扯我们,尤其是我。”李画尘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之间是兄弟,让我们为了钱而维持关系,那最后只能是面和心不和,我们这些人是装不住的,做不出那种样子。但是我觉得我们脾气挺投机的,不高兴就吵,吵完了还是兄弟,就这么简单。至于斋藤船工,你们现在是掏了大把的钱,但是将来肯定赚的更多,日本人很精明,他们大概也是希望和你们保持长期的合作,有资金、有资源、有人脉、有市场,你们什么都有,又都是能够掌舵的大人物,根本不需要我们这个小团体做什么。”
一番话,倒是让众人十分吃惊。应有信眯着眼,偷瞄了公羊感恩和明道一眼,眼神里对李画尘全是欣赏和认可。
李画尘继续道:“至于斋藤归蝶,二十年后她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最起码现在,她自己挑不起大樑,经验是零蛋,人脉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