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斋藤船工,我们几家都付出了很多。”
李画尘点点头:“这个我听说了,如果不是各位叔叔鼎力相助,而且让出了很多利益给斋藤船工,他们也不会真的把这么大的资产企业交还给斋藤归蝶,我替她谢谢你们。”
“不仅是这样。”明道站了出来:“我儿子明锦圣,一直怪癖独行,最近心性大变。”他说着苦笑了一下:“最近我们俩也多少能沟通几句了,但是这个联盟,是建立在你们几个年轻人的联盟基础之上的。坦白说,当天半夜,有信兄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很惊讶,因为这个设想很大胆,风险也很大。”
公羊感恩也道:“我们签下的合同,可是为期至少二十年的合作计划,我们得真金白银地给斋藤船工掏钱,实际上,也就是为了你和斋藤归蝶掏钱。合同签了,事情应该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我们需要你一句话。”
“什么话?”李画尘问。
两人去看应有信,应有信道:“这个联盟合作,你们几个年轻人的感情基础是基石,我们希望你们能保持好关系。而你是这个团队的核心领导,你不能让这个团队散架,至少三到五年之内,你们可不能搞内讧。”
李画尘道:“那保证不了。”
所有人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