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权位再高、再大,也大不过能救人的医生。他们家的私人医生杜槿也是这样,在最紧张的时候,你问他什么,他都跟没听见一样。不是他们故意摆架子,而是因为思维太专注,已经听不到你说什么了。
李画尘握着老人的手腕,许久,嘴角轻微上扬,旋即笑容逐渐绽开。
应有信察言观色,知道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但是即便是此时此刻,他依旧不敢相信,最权威的私人医生都下了最后通牒,这个少年凭借这种老旧的办法,真的具有回天之力吗!?
“怎么样了?”他再问。
李画尘道:“老人家的确是个人物,我的功劳只有一半儿,他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应有信大喜:“家父他……真的……没事了?”
李画尘轻轻掰开应天筹的嘴,拿出了那粒含在嘴里的丹药,丹药已经通体发黑,毫无光泽,还沾着老年人的唾液,令人作呕。
李画尘倒像是欣赏一粒晶莹剔透的夜明珠一样,满意地道:“他吸收了丹药的大部分精华,又重新疏通了经络,我打通了他几处阻塞的穴位,现在气息回转,人没事了。应该很快就可以醒过来。”
应有信至今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坦白说,他的父亲一秒钟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