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发现李画尘在走廊里并未走远,他走到李画尘跟前,盯着他看了好几秒钟,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能救我父亲?”
李画尘道:“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可以试试。”
“胜算有几成?”
“七成。”李画尘淡定地道。
应有信犹豫了几秒钟:“好,我信你一次,只要你能救活我父亲,你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决不食言。”
李画尘苦笑:“我可不是为了钱,你再啰嗦一会儿,胜算五成都不到了。”
应有信走回房间,把所有人赶了出去,只留下李画尘和他自己。
李画尘先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包裹,里面挂着一个小小的冰晶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在老头子应天筹的嘴里,合上他的下巴。再用刀尖划破应天筹的中指,吩咐应有信扶住他的胳膊,让血自然地流出一些。
又取来酒精灯,烤过了自己的那套银针,开始运针走穴。
足足过去了四十几分钟,李画尘插入了最后一根银针,呼出一口浊气。
“怎么样?”应有信紧张地问。
李画尘没有回答他,而是专心地拉起老人的手,开始把脉。
应有信识趣地闭嘴。
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