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十多岁的保姆。大丫把小宝宝交’到她的手上,没有十分钟,就在床’上撒了一泡尿’,湿了这么大一片。”易文墨拿手比划着。
“不就尿’了个床’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当年,大丫半岁时,我把她顶在头上,她撒了一泡尿’,从我脖子后面灌进去,妈呀,那凉飕飕的滋味,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自从大丫在我头上撒了一泡尿’,我就官运不佳了。本来,我要被提拔到机关当以工代干的。”老爹啧啧嘴。
“老头子,别瞎吹牛了。那次,上面是准备把你提拔到机关以工代干,后来,让你写一篇大批判文章。你吭哧了大半夜,也没写出个名堂。上面一看你没啥水平,就改变了主意。”老妈揭发道。
“你这个臭老婆子,知道个屁!我那篇批判文章,后来还上了厂里的广播呢。我要是写得不好,厂里能广播吗?”老爹气急败坏地辩解道。
“是啊,能上广播的文章应该不错。”易文墨不失时机地拍老爹马屁。
“还是易女’婿懂这些,哪象你这个死老婆子,啥也不懂,还在这里瞎胡说。”老爹对易文墨的帮腔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