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自己没本事,还怪大丫撒了一泡尿,真是生意不好怪柜台。”老妈嘟囔着。
“说到底,还不是我朝里没人呗。我爹要是当大官,上面要不提拔我才怪呢。就象易女婿,若不是徐省长,也只能当个教研组长。易女婿,我说得对不对?”老爹想找个同盟军。
“嗯。”易文墨不想得罪俩老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易女婿,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老爹没听见易文墨轻轻地一嗯,以为易文墨没搭他的腔,便气呼呼地问。
“老爹,我听到了。不过,我现在耳朵挺疼的,脑袋里也象灌了浆糊。”易文墨故意东扯西拉地说。
“易女婿,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在家里被老婆打骂,还被赶出家门,真是个脓包。”老爹不屑地说。
“老爹,我觉得易女婿做得挺对,男人就得大意点,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嘛。夫妻之间有问题,找岳父岳母解决,对路子。”老妈瞪了老爹一眼,数落道:“老头子,你想挑拨易女婿跟大丫对打呀?”
“对打当然不允许。不过,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女人打呀。”老爹横了易文墨一眼,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和老婆子给你俩当裁判呀?”
“老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