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来凑什么热闹,想把文墨累死呀。。 ”陆大丫板着脸说。
“大姐,您别说得这么悬乎,多按摩我这一双脚就能把姐夫累死呀?这几天,我每天站上十个小时,脚都站大了一码。大姐,您是我亲姐姐,您不心疼我,倒心疼起姓易的了,是不是有些胳膊肘往外拐呀。”陆三丫不悦地数落道。
“三丫,你越说越不象话了,文墨是我老公,难道他是外人?你脚站大了一码,让陶江心疼你呀。陶江,文墨不是教你按摩了吗?”陆大丫说。
“大姐,姐夫确实是教了陶江按摩,但是,陶江没这个按摩的天才呀。要他按摩,简直是活受罪。不信,等会儿让陶江帮你按摩。”陆三丫撇撇嘴。
“文墨,你是怎么教的陶江呀?一个按摩,又不是高科技,难道还教不会?”陆大丫问。
“大丫,按摩虽然不是高科技,但也是一门’技艺嘛。没个十年八年的磨炼,哪能炉火纯青呀。说实话,我母亲瘫痪在床’十年,我整整给她按摩了十年,否则,哪儿能有今天娴熟的按摩手法啊。”易文墨说。
“文墨说得对,按摩是一门’技能,得天天练,否则一辈子也学不会,学不好。所以,三丫,你从现在起,就让陶江每天给你按摩。这样,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