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就能享受到象文墨一样的按摩了。”陆大丫说。
“大姐,我才不愿意受十年罪呢。反正,我要姐夫给我按摩。”陆三丫死皮赖脸地说。
“咦,我想起来了。张燕现在怀孕五个月了,我看她的脚都肿了。文墨,你能不能隔三差五到张燕家,给她按摩一下呀。张燕挺’可怜的,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咱们不关心她,还有谁关心她呀。”陆大丫说。
“唉,都怪我太粗心了,连这一点也没想到,真是太麻木了。”易文墨后悔地说。
“姐夫,您太忙了。白天忙学校的事,晚上家里还有一摊子麻烦,换作谁,也考虑不了这么细呀。”陆二丫安慰道。
“现在才七点多钟,还早着那,要不,让张燕现在过来一趟。”易文墨说。
“行呀。三丫,你赶快给小月打个电话,让她把车开过来。”陆大丫说。
“大姐,您不心疼姐夫了?小月一来,又多了四双脚呀。”陆三丫嘟着嘴说。
“文墨,今晚你就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吧,怎么样?”陆大丫问。
“大丫,我早就说过了,为小姨子服务,不但不累,还是一种享受呢。”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唉,可怜的文墨,谁让你进错了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