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得做百分百的努力。--”陆大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大丫,我没说不努力呀。本人这么费劲地寻找老五,难道还不够百分百努力吗?”易文墨委屈地说。
“文墨,我不是指责你,是鞭策你继续努力嘛。”陆大丫解释道。
“大丫,你能理解我,哪怕累死,我也心甘情愿呀。”易文墨由衷地说。
“易哥,您刚才当着姑娘的面,说我如何如何听母亲的话,把我说得象傻瓜一样,搞得我太难为情了。”
“陶江,姐夫是怎么形容你听妈的话?”陆三丫问。
“嘿嘿,易哥说母亲给我算命,二十八岁前有桃花’劫,不能谈恋爱,所以,我就一直不敢近女’色’。还说我母亲本来今天要跟着来相亲,但突然感冒了,在医院里挂水。那姑娘一听,觉得我是妈妈的乖乖儿,自己当不了婚姻的家,就生气地说:他妈今天没来,跟他有什么可谈的。说完,抬屁股走人了。”陶江嘻嘻笑着说。
“易文墨,你故意想出陶江的洋相,对吧?”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别急眼嘛。”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把陶江当猴子耍,很好玩,是吧?”陆三丫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