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三丫,你别急,易哥也许只是跟我开个小玩笑吧。”陶江打圆场。
“你这个傻瓜蛋,被易文墨耍了,还笑得出来。”陆三丫怒不可遏地对陶江吼道。
“文墨,你干吗要这么说陶江呀?”陆大丫也觉得有点奇怪。
“你们都误会我了,且听我解释。我说陶江听老妈的话,是有用意的。你们想想,陶江跟那姑娘只是演一场戏而已。他俩早晚得拜拜。拜拜时,我不希望她怪罪于陶江,因为,大家毕竟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万一哪天姑娘碰到陶江了,彼此都会很尴尬的。所以,总得找个拆散他俩的恶人吧,这个恶人就让陶江的母亲委屈一下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啊,易哥想得真远,佩服佩服。”陶江对易文墨是彻底服了。
陆三丫听易文墨这么一说,也无话可说了。
“文墨,委屈你了,也多亏了你,能想得这么周到,这么长远。”陆大丫说。
“我让陶江当婚托,搞假相亲,就得对陶江负责嘛。”易文墨严肃地说。“如果我不想得周全些,岂不是让陶江当牺牲品吗?这可有违我易文墨做人的准则啊。”
“姐夫,少自我标榜了。我问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陆三丫急吼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