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我听老伴说,小女’孩的养父是个秃子。”
“秃子?!”易文墨大喜,心想:这个线索太重要了。“难道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
“嗯,好象是全秃。”老伯回忆着说。“还有,我还听老伴说,小女’孩的养母脖子上有一块紫色’的胎记。”
“胎记在脖子的哪个部位?”易文墨想弄’得详细些。
“那我就没仔细问了。反正我老伴说:这小女’孩的养父母都长得丑。”老伯遗憾地说。“当时,我要多问问就好了。”
“老伯,您要是想起了什么其它线索,请及时告诉我们。”陆三丫请求道。
“好的,我过一阵子清理家庭时,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线索,只要有一点线索,我一定会提供给你们。说实话,我这也是替老伴赎罪呀。”老伯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离开了医院。
陆三丫问:“姐夫,你在李菊花’身上花’了不少钱吧?我看你又送钱,又送礼。”
“我们打扰人家,总得给人家一点补偿嘛。再说了,你一毛’不拔,谁愿意多理你呀。”易文墨笑着说。“其实,也没花’多少钱,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千元钱吧。”
“唉,花’了二三千元钱,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