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怪我!”易文墨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姐夫,你呀,该打!”陆三丫说。
“三丫,等会儿,在没人的地方再打,别在这儿让我出洋相。”易文墨见病房里有不少人,他怕三丫一时冲动,当众让他下不了台。
“姐夫,你说,下一步怎么办?”陆三丫问。
“等李菊花’去世后,我再找老伯好好谈谈。李菊花’送走小孩,他不可能一点不知情,哪怕能提供一点线索,也会有重要价值。有些线索看起来小,但往往能起到拨开迷’雾见太阳的功效。”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李菊花’的老公聊了聊:“老伯,二十四年前您老伴送走一个小女’孩的事儿,您知道吧?”
老伯回答:“知道,印象还挺’深。因为,小女’孩抱到我家后,那个准备收养她的小夫妻出门’去了,过了一个礼拜才回来。所以,我和老伴就一起照顾着这个小女’孩。”
“您知道这个小女’孩送到哪里了吗?”陆三丫急切地问。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因为这些事,都是我老伴一手操’办的。是她从医院里接来的,也是她送走的。”老伯说。
“您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点寻找的线索呢?”易文墨说。
老伯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