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意识到会和大姐结婚,但大姐未必意识到了。所以,作为大姐来说,她只是在你母亲面前演了一场戏。”陆三丫说。
“三丫,难道你就不能怜悯一下陶江的母亲,在她老人家去世之前,跟陶江去打个结婚证。即使打了结婚证,也不一定就在一起嘛,完全可以再等几年再举办仪式嘛。”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我明白了。你一上车就唉声叹气,原来是演苦肉’计呀。”陆三丫突然醒悟了。
“我,我是真实感情的流露’,不是演戏。”易文墨不承认。
“姐夫,你给陶江当说客,对吧?”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我只是觉得陶江的母亲可怜罢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你要是可怜陶江的母亲,你就去跟陶江打结婚证嘛。”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我是男的,怎么能跟陶江打结婚证呀?再说,我已经结了婚。”易文墨哭笑不得地说。
“姐夫,你既然帮不了陶江,那你揽什么事儿呀。你想充大头,充英雄,让我当炮灰,对吧?”
“三丫,你,你这是什么话?”易文墨心想:完了,说服陆三丫看来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