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瞧你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当着陶江的面拍了胸’脯,保证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答应和陶江去打结婚证,对吧?”陆三丫问。。
“没有的事儿。”易文墨心虚地说。
“难道我错怪你了?”陆三丫冷笑着问。
“当,当然错怪了。”易文墨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那我就问问陶江,看他是不是让你当说客,你是不是拍了胸’脯能让我跟他去打结婚证。”陆三丫掏出手机,拨通了陶江的电话。
“陶江,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许撒半个字的谎。”陆三丫严厉地说。
“我,我从来都是说老实话的。”陶江唯唯诺诺地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让姐夫当说客,让我跟你去打结婚证?”陆三丫问。
“这个,这个……”陶江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陶江,我警告你:必须说老实话。”陆三丫口气强硬地说。
“是,是的。”陶江老实承认了。
“我再问你:姐夫是不是打了包票,说能做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跟你打结婚证?”陆三丫又问。
陶江吱唔着说:“让,让我想一想。”他不忍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