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这个人呀,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两头都被你占住了。”陆三丫捏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你要是真懂得男人,就不会当着陶江的面跟我亲热了。”易文墨又使出了激’将法。
“本小姐见男人见得多了,当然懂男人啦。”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那我问你:你懂得男人的什么?”易文墨问。
“我懂得男人都很骚’,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脚。我还懂得男人都花’心,恨不得拥有一百个女’人,我还懂得男人爱炫富炫才炫女’人。怎么样,我懂得不少吧。”陆三丫得意地说。
“三丫,男人还有一点你不懂。”易文墨故意吊吊陆三丫的胃口。
“还有一点什么,你说。”
“我告诉你:对于男人来说,可以舍得钱财,舍得力气,舍得智慧,但唯有自己的女’人最不能容忍别人染指。”易文墨严肃地说。
“难道没有例外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三丫,我说的是一般规律,大概率事件。我可以断定:陶江就在这个规律内。你千万别认为陶江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如果你这么想,就会在爱情婚姻家庭上摔个大斤头。”易文墨警告道。
“姐夫,没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