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别高兴得太早了。。能不能找到这个李菊花’还要打个问号呢。”易文墨泼了一盆冷水。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找到李菊花’居住地了,你怎么还说这种泄气话?”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这个李菊花’的邻居说:她搬来后,很少见到人。我看,这事儿有点悬?”易文墨说。
“这个李菊花’也许走亲戚去了;也许到儿女’家去住了;也许去旅游了,总之,她既然租了这个房子,就不可能不住。没那么傻的人,付了租金却不住。”陆三丫信心满满地说。
“我呀,最担心的就是她会不会……”易文墨说了半截话就打住了。
“会怎么样?”陆三丫问。
“下面的话我就不敢说了,免得日后兑现了,你又说我是乌鸦嘴。”易文墨说。
“我偏要你说,快说。”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这个李菊花’七十好几了,你想想,这个年龄的人,随时都会有意外发生呀。”易文墨犹豫着说。
“不可能这么巧吧,我们一找她,她就发生意外了,这种事儿只有里电影里才看得到,纯属狗血情节。”陆三丫撇撇嘴。“我说姐夫,你这个脑袋里整天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