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了。”
“得,你少一口一个您’,想把我捧到天上,再摔下来,好看我笑话是吧。”易文墨说。“我给你帮忙是充分利用同学资源,我帮你,也是替我自己铺路。这不,我今天就找上门’来了。”
“大校长,有事直说。”
“喂,你问问你老婆,她那个医院做不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手术?”易文墨问。
“女’人那个膜?”老同学一楞,一时还没悟出来。
“你装什么单纯啊,难道不知道女’人那个膜是什么东西?”
老同学猛然醒悟了,嘻嘻笑着问:“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你一当官,就祸害起女’下属来了。”
“别瞎说。我还没堕落到那么卑鄙的程度。”
“那我问你:这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老同学幽幽地问。
“就一位普通朋友。”易文墨回答。
“你骗鬼呀,一个普通朋友,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你?”老同腰疑地说。
“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就跟你说一句:她那个膜不是我搞破的。”易文墨直捅捅地说。
“好吧,至于她那个膜是谁搞破的,我也不想多问多管。我马上去问问老婆,看她们医院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