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千元钱扔到水里去了,连个响儿都没听到。。”易菊惋惜地连连叹气。
“菊妹,一千元钱对你这个亿万富翁来说,九牛一毛’的事儿,还值得叹气吗?”易文墨笑着说。“这次没出事,就算万幸了。”
“怎么办?易哥,您拿个主意。”易菊问。
“还能怎么办,到外地去做手术,只有这一条路了。”易文墨果断地说。
“易哥,还是您帮我联系吧。”易菊说。
“好吧。b市我有个大学同学,他老婆是妇’产科医生,我咨询一下再说。”易文墨想了想说。
“唉,想不到做个小手术,还得流亡到外地去做,搞得象地下工作者一样。”易菊哀叹道。
“菊妹,你这个手术不是一般的手术嘛,严格地说,属于隐秘部位的隐秘手术。”易文墨说。
“照您这么说,我是双隐秘的手术罗。”易菊笑了。“您们这些文化人呀,出口就是新名词。得,我等您的消息了。”
易文墨给b市的老同学打电话。“喂,老同学,我有一事相求。”
“您大校长一个,有啥事求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啊。”老同学嘻嘻哈哈地说。“对了,上次您帮我侄儿的忙,进了您的重点学校,我还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