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文墨一笑,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我不怕。”羊角辫硬撑着说。
“既然不怕,就坐到沙发上去谈,我俩总不能就这么站着谈吧。”易文墨说着,朝沙发走去。
羊角辫又朝酒店外望了望,没见到一个人影,也没有一个车影。于是,她迟疑着走出了柜台。
羊角辫在易文墨的对面坐了下来,眼睛不时朝酒店外面张望。羊角辫害怕易文墨带来的人躲在门’外,突然冲进来,把她塞进汽车里,然后,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揍自己五十鞭子。
易文墨看出了羊角辫的恐惧,他说:“你总往外面看个啥?”
“您没带人来吧?”羊角辫担心地问。
“我带人来干嘛?”易文墨反问道。
“您不是要打我五十鞭子吗?”羊角辫索性’挑明了问。
“打你五十鞭子?谁说的?”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陈侦探说过这个话?
易文墨站起身,走出酒店,给陈侦探打了个电话。
“老哥,你是不是说过要打那个偷’拍女’人五十鞭子?”
陈侦探回答:“没有的事儿,既然老弟你愿意放那女’人一马,我何必要画蛇添足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