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朝后退了一步,她恐惧地问:“您,您是来找我的?”
“对呀,咱俩是老熟人了嘛。”易文墨的脸上带着笑。
羊角辫仔细瞅了瞅易文墨,心想:瞧他这副样子,不象是来找我算帐的。难道他还不知道我是偷’拍者。
这个念头一晃就被否认了,因为,眯眯眼已经把她出卖了,所以,这个姓易的不可能不知道。
“是,是老熟人。”羊角辫心想:这个姓易的怎么一个人来找她算帐呢?
羊角辫朝易文墨身后望了望,酒店外面没有其它人。看来,这个姓易的确实是一个人来的。
羊角辫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想:你一个人来,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易文墨淡淡地说。
“谈,谈什么?”羊角辫紧张地问。
“谈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嘛,难道还需要我多解释吗?”易文墨说。
“那,那就谈吧。”羊角辫胆战心惊地说。她瞅了瞅易文墨的双手,见他手里没有任何东西。
“坐着谈吧。”易文墨指了指大堂上摆放的沙发。
“就,就在这儿谈。”羊角辫觉得:隔着一个柜台,让她更有安全感。
“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