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易文墨大笑起来。--
“您,您笑什么?”羊角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这人特喜欢笑。”易文墨还想再耍耍这个偷’拍的女’人。
“易先生,咱俩还是坦率一点吧,我问您:为什么突然又要我往邮箱里发资料?”羊角辫问。
“哦,交’易那天,我不准备带电脑了,所以,希望你提前发给我验证一下。”易文墨解释道。
“那这样吧,我现在上网不方便,明天再说吧。”羊角辫挂了电话。
“那姓易的怎么说?”眯眯眼问。
“姓易的突然又要求我把那段摄像发到他的邮箱里去。这该怎么办呢?”羊角辫发愁地说。
“没办法。”眯眯眼幸灾乐祸地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你就不能动点脑筋呀。”羊角辫恨铁不成钢地是瞪着眯眯眼。
“我脑袋笨,你又不是不知道。”眯眯眼心想:我就是有好办法,也不会告诉你。况且,我又不是孙悟空,拔根毛’,一吹,变出个u盘来。
“你呀,就是个猪脑袋。”羊角辫恨恨地说。
“猪脑袋,我确实是猪脑袋。”眯眯眼拍拍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懊丧的模样:“唉,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