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怪我爹妈,把我生得这么笨。”
羊角辫眼珠子一转,双手一拍,叫道:“有了,咱们再拍摄一段嘛。”
“拍摄什么?难道姓易的今晚就会来住宿?”眯眯眼惊异地问。
“你呀,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猪脑袋,真是笨到家了。我问你:那段摄像的情景咱们都清楚吧,为何不能照葫芦画瓢地再拍摄一段呢。”
“你的意思是咱俩装作那一对狗男女’来拍摄?”眯眯眼觉得羊角辫太疯狂了,竟然想出这么个馊点子。
“对呀。你想想,咱们拍摄的那一段很模糊,而且,又没拍到那女’人的面部。重新拍一段完全可以蒙’混’过关的。”羊角辫兴奋地说。
“可是那男的露’出了脸部呀?”眯眯眼为难地说。
“在摄像里那姓易的露’出了面部,但我们这次拍摄时,只拍个不露’面部的。我想:那姓易的说不定是个粗枝大叶的人,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羊角辫兴致勃勃地说。“要拍,马上就动手。”
羊角辫说干就干,她让眯眯眼帮她在前台值班,自己打开一间没人的客房,架起了针孔摄像机。
羊角辫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记得那女’人只穿了一条花’裤’衩,在镜头前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