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非常不负责任。但是,判了他两年,教训一下他,也就够了。”陆二丫说。
“二丫,难道石大海只在卖房上对不起你?”易文墨问。
陆二丫低下了头。
“二丫,石大海太对不起你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坑了你一辈子,我就是要让他把牢底坐穿。”易文墨恶狠狠地说。
“姐夫,我还从没见过您这么凶的样子。”陆二丫诧异地说。
“二丫,他石大海如果仅仅对不起我,我可能一笑了之,不会跟他多计较。但是,他不该欺负你一个弱女子。他欺负你,我就不会原谅他。”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二丫,那天晚上,我帮你到石大海父亲家取衣服时,凑巧碰到石大海跟三个女人淫乱,于是,我果断地报了警。前几天,我给无赖发了信息,检举了石大海,其目的,就是要替你报仇。”易文墨愤慨地说。
“姐夫,石大海该死,但是,他毕竟是小泉的父亲啊。”陆二丫伤心地说。
“小泉,我已经认他做干爹了。现在,他已经喊我爸爸了。我希望小泉忘了石大海。将来他长大了,我要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败类渣子胚子……”
“姐夫,您别说了。”陆二丫流出了眼泪。现在,她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