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我?!”易文墨很矛盾,承认不承认呢?承认吧,怕陆二丫有思想负担。不承认吧,陆二丫显然已经看出了破绽。
“姐夫,是您吧?”陆二丫紧追不舍地问。
易文墨艰难地点点头,说:“二丫,你听我解释。”
“姐夫,我再问您:石大海聚众淫乱,也是您报的警吧?”
易文墨犹豫了一下,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
“果然是您。”陆二丫低下头,问:“您已经把石大海送进监狱了,干嘛还不放过他呢?”
“二丫,石大海是个二流子,干了那么多坏事,只判他两年,我不甘心呀。按我的想法,至少要让他坐五年牢,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您为什么如此恨石大海?”陆二丫幽幽地问。
“二丫,我恨不得扒了石大海的皮,抽了石大海的筋……”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姐夫,您还没回答我呢。”陆二丫感到很奇怪,在她的印象中,石大海一贯对易文墨很尊重的。
“二丫,石大海他对你……”易文墨拍了一下大腿。“二丫,你叫我怎么说呢。”
“石大海卖了房,把我们母子赶到了马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