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你的时候了,一看你的水平,二看你能不能禀公说话。”
易文墨说:“这个问题可以从多个角度来看。如果按谁提议谁掏钱,那么,就摊到四丫头上了。如果按谁有钱谁掏钱,那么,三丫就跑不脱了。如果按谁惹的事谁掏钱,那么,又轮到三丫了……”
“打住!”陆三丫叫嚷着:“姐夫,你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我掏钱呀?看来,你这个破校长也没啥子水平。”
易文墨笑了笑,说:“三丫,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如果按谁受益谁掏钱,那么,陆家所有人应该均摊。”
“打住!”陆三丫瞪起眼说:“姐夫,要说受益,最受益的是你,你应该掏大头。”
易文墨笑了,反驳道:“三丫,陆家除了老妈,人人都受益,包括你。”
“我受益?再受益,屁股就……”陆三丫说了半截话,赶忙打住了。
“文墨,你说了半天,也判不出个其所以然来。我看,鉴定费的事儿先搁置下来,首先要动员小梅和老爹,让他俩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谁去动员?”陆三丫问。
“小梅那儿我去动员,老爹那儿三丫去动员,行不行?”陆大丫说。
“大姐,现在老爹成了张小梅的跟屁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