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咬一口,让他赔你裙子,哪有这个道理呀?不赔,一分钱也不赔。”陆大丫皱着眉头说。“文墨啊文墨,若是老爹知道了,怕又得捅你一刀。这一下好,老爹恨你,三丫怨你,你是腹背受敌啊。”
“三丫,我再三叮咛,让你假摔时注意安全嘛。”易文墨说。
“是啊,你让我注意安全,我注意了,但你没让我注意衣服嘛。”陆三丫找歪。
“三丫,你这条裙子虽说花了一千多元钱,但穿在你身上一点不抬人,摔破了,正好换一条。”易文墨瞅着陆三丫的裙子说。
“这裙子不抬人?姐夫,你咋早不说?”陆三丫指责道。
“我敢说吗?说了,你又要不高兴。要么,说我色,老注意你的裙子。要么,说是乡巴佬,没有审美观。”
“既然你怕我这,怕我那,今天怎么又敢说了?”陆三丫问。
“今天,你把裙子摔破了嘛,反正不能穿了。”易文墨笑着说。“对了,你不是说让我评理吗,评什么理?”
“姐夫,四丫提议让老爹跟张小梅重做一次亲子鉴定,但鉴定费让我来出,你说合理吗?”陆三丫激动地说。
易文墨故作思索状,半天没吭声。
陆三丫催促道:“姐夫,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