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江灰头土脸地滚来了,一进门,就唯唯诺诺地对陆三丫说:“路上堵车,把我急死了,跑了两站路。”
“跑死你活该!谁让你出主意做笔迹鉴定,搞得陆家鸡犬不宁。”陆三丫训斥道。
“我,我……”陶江想辩驳,但又没这个胆量,只好改口说:“都怪我,我该死!”
“三丫,我说了,做笔迹鉴定不能怪到陶江头上,你别拿陶江当替死鬼了。”陆大丫转脸对陶江说:“你别计较三丫,她一来气,就乱咬人。”
“大丫说得太好了,确实如此,三丫就喜欢乱咬人。原来专咬我一个人,现在又开始咬陶江了。”易文墨嗬嗬笑着说。心想:幸亏有个陶江,否则,说不定又会咬到自己头上。
“姓易的,你欠咬呀?”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我已经被你咬成精了,还怕个啥。”易文墨幽默地说。
陆三丫对陶江说:“你楞在那儿象根电线杆子,还不快去擦皮鞋。今天我到建筑工地跑了一圈,皮鞋脏死了。对了,把大姐家所有的皮鞋统统擦一遍。”
陶江见陆三丫不骂自己了,象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顿时觉得轻松一大截。他笑眯眯地跑到门边,开始擦皮鞋。
陆大丫说:“陶江,你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