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歇,让文墨来擦。”
陶江说:“哪能让易哥擦皮鞋呢,再怎么说,易哥也是堂堂一校之长嘛。”
“狗屁长!”陆三丫冷笑着说。
“文墨,我说得没错吧,刚才你帮三丫说话,转个脸,她又骂开了。”陆大丫撇撇嘴说。
“姐夫,我那个独角戏还没排好呢,你再帮我指导一下。”陆三丫拉着易文墨进了陆二丫的卧室。
一进门,陆三丫又锁上了门。
易文墨心里象揣了个兔子嘣嘣乱跳,陶江就在客厅里,陆三丫竟然锁上门,和自己独处一室。这么做,陶江会怎么想呢。
“三丫,陶江在,你不能太嚣张了,总得顾及一下他的感受吧。”易文墨提醒道。
“我又没跟你那个,他管得着吗。”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你大姐会训我的。”易文墨话音刚落,大丫果然敲起了房门。“文墨,你出来哄哄小宝宝。”
“你看,被我说着了吧。”易文墨吐了吐舌头。
“大姐就是谨小慎微,老鼠胆。我都不在乎,她紧张个啥。”陆三丫撇撇嘴。
陆三丫一开门,陆大丫就挤了起来。
“文墨,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让你当着陶江的面和三丫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