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你从没对母亲的那封信产生疑问或兴趣?”徐主任追问。
“确实感到有点奇怪,所以,母亲去世后,我问过舅舅好几次,但每次舅舅都回答,只是对他交代几件事。”易文墨回答道。
易文墨觉得,徐主任对这封信的兴趣,远远超过了自己。这不得不令他感到疑惑。难道这封信与徐主任有关?难道徐主任担心自己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
“你舅舅硬是没对你透露一个字吗?”徐主任继续追问道。
“我舅舅嘴巴紧,甭说一个字,连半个字也没透露过。”易文墨肯定地回答。“
易文墨心想:肯定是我母亲交代过,不许舅舅对我说。究竟这封信里写了什么,对我瞒得这么紧。
“文墨,我听你父亲说,你母亲有写日记的习惯。”徐主任随口问道。
“是的,我小时候见母亲写过日记。但自从瘫痪在床后,就再也不写了。”易文墨回答。
“你母亲去世后,你没清理一下母亲的日记?”徐主任问。
“我清理母亲的遗物时,没有发现一本日记。我想:母亲可能已经销毁了。”易文墨说。
“一本日记也没留下?”徐主任紧盯着易文墨问。
“连一个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