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我感到很奇怪,母亲销毁自己的日记,似乎是想隐瞒什么东西。”易文墨说。
“喔。”徐主任似乎从肩上卸下了一副担子,顿时感到轻松了。
易文墨望着徐主任,心中的疑问越
来越大。从各种迹象看,徐主任与母亲的关系非比寻常,否则,他不会深夜到墓地悼念,也不会对母亲的那封信和日记如此关注。
徐主任和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母亲是徐主任年轻时的情人?想到这儿,易文墨浑身一哆嗦,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再往下想,他觉得会辱没了母亲。
“我记得你母亲有一条珍珠项链。”徐主任突然说。
“对,那是我母亲最珍爱的东西。每逢她过生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戴上。”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奇怪,徐主任对母亲的了解程度,远远越出了“朋友的妻子”。
“这条项链现在……”徐主任显然想知道项链的下落。
“母亲临终前,让我给她把这条项链戴上。戴上后,她让我把小镜子拿来照了照。我母亲在照镜子时,还笑了。”易文墨回忆道。“母亲去世后,我把这根项链放进了她的骨灰盒。”
“放进骨灰盒里了?”徐主任有点惊讶。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