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他恍似没看到自己正在吐黑血,尤自笑道,“悠悠,烟花美么?”
他长长地呼出一声,“可是再美,也不及你一分。”
“母亲用了一生的时间,临摹《兰亭序》,追忆那个男人的一切,却终生不得。尚有先人摹之二十年,方言略有所悟,得其一体。她怎么可能……”
亦不知,是否今夜之后,他也要如母亲那般,累及余生,也摹不出这掌中一寸酥骨之美。他没有说出这话,许是看她要下药时,更许是依她意安排烟火,或许更早她说恨他要杀他时,他已经狠不下心来强留了罢。
“亚国有句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不假!”
他浅浅地笑,眉眼柔腻地看着她,俊脸似融着一室的光,乱了她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又看到那日兰亭樱花瀑布前的倾城绝色,她怔怔然,颤声唤他。
“亚夫……”
“小傻瓜,你又哭什么?”
“虽然你哭起来很丑很可爱,可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
“你只记得我俩第一次相识在兰亭罢,其实不然。那日祭母,我在路上就看到你,你当时像只小老鼠一样,蹦跶着去摘吉野樱。”
“我哪有像小老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