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在眼前绽放着,空气里飘遥着淡淡的芬芳,有柔软的花瓣轻拍脸颊,带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入耳来。
恍惚之间,烛影微动,似有一粉色和服女子,蹁跹而来,润丽绝色,步步生莲,朱唇微启,檀口一张,唤他作“清华君”……
“你是……”
——清华,你回来了?
……
他话里的狠戾杀意,让她抽了口冷气,身子不由往后仰,却没发现已经脱开了他的手。
他微微瞌眸,声息渐淡,甚至有些不续,“可现在,我终于明白母亲的心情。”
复又抬眼凝着她,那眼底已经没有了那些翻滚浓灼的焰色,只剩下深幽无尽的浓邃,似要将她身魂都拘缚。
她又是一动,发现已脱出了他的手,立即意识到药效已经发作,推开他起身要走,手上突地一紧,竟又被他大掌死死攥住,迎上他的目光浓似泼墨,那里只印着她仓惶的无措的面目。
她听到他用极踯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悠悠,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扭挣的手蓦地停住。
她瞠大眸子,看到一滴接一滴的黑红色液体打落在手背上,一抬眼,男人的双唇竟一片乌黑,疑似中毒。
她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