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为本,以‘孝’为道,秦将军正是那仁、智、礼、义、信之人,而陛下正是以‘孝’为道之君,正所谓万物思源,陛下感念秦将军过往功劳很是说得过去,秦将军和尉迟将军所言的那些枕着过往的功劳簿睡觉的一些人有着明显的区别,不可一概而论。”
语及此,萧瑀推着秦琼上前,接着将秦琼的战袍拉下,露出秦琼伤痕累累的前胸后背,又道:“如果秦将军果然是那种枕在过往的功劳簿上睡觉的人,那他身上完全没必要有这许多的伤痕,诸位看看,这是新伤……这是新近和突厥大战的时候受的伤,有谁敢说秦将军没有拼命维护我李唐江山的稳定?又有谁能否定陛下在玄武门之变最艰辛的日子里如果不是秦将军在外独自抵挡突厥铁骑,那突厥铁骑早便在我李唐内乱的时候便趁虚而入?”
听着萧瑀的连番解释和迫问,尉迟敬德红了脸、低下了头,而大殿上那一众方方还赞成尉迟的臣子亦知道自己错了,亦是低下了头。
不想将事情闹僵,更何况素来儒雅的秦琼如今脸上皆是自责之神。不想令他太过难受、狼狈,我一步步走下玉阶,来到秦琼面前,亲自替秦琼合上战袍,给予肯定和赞赏的眼神后,这才看向尉迟说道:“朕以前在读《汉书》时,看到汉高祖时的有功将领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