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念及过往的功劳,那裴寂、裴矩他们在皇朝草创的时候亦有功劳,那陛下是不是也应该封赏他们才是呢?”
裴寂、裴矩他们可是大哥的人,他们不给我添乱便已然不错了,我怎么可能为他们封赏?只是如今被尉迟问得猛不防,我一时间倒也反驳他不得了。
倒是任城王李道宗似乎想上前开解尉迟,但脾性已然犟上的尉迟根本不奈李道宗的言词,还嫌李道宗多事,粗鲁挥臂间伤了李道宗的眼睛。然后仍旧倔强的看着我,期待我尽快给出合理的解释。
而李道宗眼睛负痛痛得叫了一声后,显德殿便乱了。
诸将争功,大吵大闹。
有赞成尉迟建议的,也有反对尉迟建议的,一众人争得面红耳赤、纷乱之极。
这还成何体统。
这还是我原来的兵吗?
愤怒间,我挥袖扫落御案上的一应笔墨纸砚。
‘啪哩啪啦’的响声一地,惊得所有争论的臣子们愣了神,接着十分惧怕的躬身看着我。
一直未参与争论的萧瑀此时开口解释,“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太上皇、陛下有难的日子里,秦将军舍身相救,保全了太上皇、陛下一家老小,其恩有若父母再生。我李唐以仁、智、礼、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