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开始一笔笔将女诫上的语句誊写在纸上,却猛然间能到亭外传来咚咚的响声,问道:“你听见了吗?外面好像是有人在做什么。”
闻言栾溪一顿,诧异道:“语忧亭不应旁人。”
只闻那咚咚的响声越来越大我不得不将手中的笔放回笔架,想要推开唯一的窗子看上一眼,却在指尖碰触到的刹那,被一抹滚烫弹了回来,栾溪连忙跑过来用帕巾抱住,说:“怎的就这般莽撞,如今是你受罚,这语忧亭早已布下结界,目的就是限制受刑人,此处除却书案,你莫要触碰别处,好在我来时备下了几瓶伤药,这就给你抹上......”
方才只觉指尖泛出一抹滚烫的痛意,如今栾溪撤下帕巾,上方竟然已经溃烂,就好似之前失足落进焰冰地狱一般,我心中不免一沉道:“这天宫中还有什么地方,尽是些变着法子折磨人的,反倒不如凡界来的更有人情味。”
栾溪摇头失笑,将玉瓷瓶内的伤药一点点涂抹上去,盖过伤口,才又将帕巾撕成小布条缠上去。我一手轻轻撩开衣袖看到了之前在焰冰地狱中落下的伤疤,心中笃定待日后离开语忧亭一定要尽快提升修为,好离开法卷,院落主人的日子委实难过,竟还不抵住在司徒府中的后院自在。
见我看着手臂上的疤